见她正望着窗外,似乎并未留意通话内容,但实际上,在听到自己名字被提及时,
阮桃的耳朵早已悄悄竖了起来。傅司礼收回目光,语气平静无波:“您想怎么道谢?
”“我想请她吃个便饭。”傅母说道,“就明天晚上吧,在家里,安静些。
你……问问她方不方便。”在家里?傅司礼眸色深了深。这不仅仅是吃饭,
更像是一种姿态的微妙转变。“好,”傅司礼应道,“我问问她的意思。”“嗯。
”傅母没再多说,挂了电话。车厢内恢复了安静,只有空调细微的风声。阮桃自然是听到了,
她心里有些打鼓,傅司礼那个对她颇有成见的母亲,要请她吃饭?这该不会又是鸿门宴吧?
傅司礼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随意地搭在窗沿,目视前方,过了片刻才开口,
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你听到了吧?怎么想?”“嗯……听到了一点。”阮桃老实承认。
“她说,”傅司礼顿了顿,似乎在观察她的反应,“为了感谢你上次的帮忙,
想明天晚上请你在家里吃顿便饭。”阮桃心里五味杂陈,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警惕。
她可没忘记傅母之前对她说得那些刻薄话。傅司礼:“不想去的话,我可以帮你回绝。
”他的语气很平静,将选择权完全交给了她,没有丝毫勉强。阮桃沉默了一会儿,她转过头,
看向傅司礼线条分明的侧脸,轻声问:“你觉得……我该去吗?”傅司礼闻言,
唇角微微牵动了一下,视线依旧看着前方道路,声音却低沉了几分:“于公,
傅家确实欠你一个正式的感谢。于私……”他停顿了一下,才缓缓继续,
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意味:“那是我母亲。阮桃,我希望你们能相处得好。”这句话很轻,
却像一块石头投入阮桃的心湖,漾开层层涟漪。他希望她们能相处得好。
这几乎是在明确地告诉她,他把她划入了自己未来的版图里,
并且希望这个版图能得到重要家人的认可。阮桃的心跳又开始不争气地加速。她低下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