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翠的山峦间,一条蜿蜒的石阶小路如同玉带般缠绕在山腰。晨雾尚未散去,李长生踏着湿润的石阶,心情愉悦地朝山门处走去。
"这次去青岚坊市,总算能离开宗门透口气了。"李长生伸了个懒腰,度过了危机,李长生终于享受到这方世界人们对炼丹师的尊敬,遇上的修士都对李长生问好。
突然,一阵清脆的铃铛声从身后传来。李长生回头望去,只见一道粉色身影轻盈地跃下石阶,宛如一只翩跹的蝴蝶。
"你就是李长生师兄吧?我是柳如烟,奉长老之命随你一同前往坊市。"少女落在李长生面前,微微欠身行礼。
李长生只觉得呼吸一滞,随即想到:柳如烟渣过,纯爱过,穷过,富过,绿茶过,贱过,嚣张过,心机过,拜金过,但请记住,她没丑过。眼前的少女约莫十七八岁年纪,一张鹅蛋脸上嵌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樱桃小嘴微微上扬,露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她身着粉色罗裙,胸前曲线惊人地隆起,而纤细的腰肢却仿佛不堪一握。
"师、师妹好。"李长生难得地结巴了一下,连忙回礼,"没想到宗门会派筑基期的师姐来护送我。"
柳如烟掩嘴轻笑:"师兄说笑了,我虽是筑基初期,但实战经验恐怕还不如你呢。爷爷总说我是温室里的花朵,这次出来也是想让我历练历练。"
李长生这才注意到她腰间挂着的玉牌上刻着"玄天峰"三个小字——那是宗门元婴长老直属弟子的标志。他心中一动,想起宗门内确实有位柳长老,据说对其孙女宠爱有加。
"原来如此。"李长生露出温和的笑容,"那这一路上就请柳师妹多多关照了。"
两人并肩走出山门,沿着山间小路向青岚坊市方向行去。李长生悄悄打量着身旁的少女,发现她走路时总爱蹦蹦跳跳,时不时停下来观察路边的野花或小动物,天真烂漫的模样完全不像个筑基修士。
"柳师妹是第一次下山吗?"李长生状似随意地问道。
柳如烟点点头,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是啊,以前爷爷总说外面危险,从不让我单独出门。这次还是我求了好久,他才勉强同意让我跟着师兄出来。"
李长生心中暗喜,表面却不动声色:"那师妹可要跟紧我,虽说青岚坊市不算远,但路上也可能遇到些不长眼的散修。"
"有师兄在,我不怕。"柳如烟甜甜一笑,那笑容让李长生心跳漏了半拍。
行至午时,两人在一处小溪旁休息。李长生从储物袋中取出准备好的灵果和点心,还特意泡了一壶清心茶。
"师妹尝尝这个,是我用灵田里的朱果特制的点心。"李长生递过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柳如烟好奇地打开,只见里面整齐排列着几枚晶莹剔透的红色糕点,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她小心地拈起一块放入口中,顿时眼睛一亮:"好好吃!甜而不腻,还有股清凉的感觉。"
"喜欢就好。"李长生微笑,"我在里面加了些冰心草,可以中和朱果的火气,对修炼也有益处。"
柳如烟惊讶地看着他:"师兄还懂药膳之道?"
"略懂一二。"李长生谦虚道。两人边吃边聊,李长生有意引导话题,讲述自己游历时的见闻,不时逗得柳如烟咯咯直笑。阳光透过树叶斑驳地洒在她脸上,为她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李长生看得有些出神。
"师兄,你看那边!"柳如烟突然指着溪水惊呼。
李长生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清澈的溪水中游过一群五彩斑斓的小鱼,在阳光下闪烁着梦幻般的光芒。
"那是彩虹鱼,只在这片山区的溪流中才有。"李长生解释道,"传说它们是被仙人点化的灵物,见到的人会有好运。"
柳如烟兴奋地跑到溪边,蹲下身想看得更清楚些。由于动作太大,她胸前的衣襟微微敞开,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李长生眼睛都看直了想,心想一定要和他结成道侣。
"师兄快来看,它们好漂亮!"柳如烟浑然不觉,回头招呼他。
李长生擦了擦口水走到她身旁,保持着恰当的距离:"师妹若喜欢,我们可以在这里多停留一会儿。"
柳如烟开心地点头,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小玉瓶,装了些溪水:"我要带回去给爷爷看。"
看着她孩子气的举动,李长生不禁莞尔。这位筑基期的仙子,心性却如同不谙世事的少女,让他既觉得可爱又忍不住想保护。
休息过后,两人继续赶路。李长生刻意放慢脚步,配合柳如烟的节奏,还不时为她讲解沿途的灵草和景致。柳如烟听得津津有味,眼中满是对这位见多识广的师兄的钦佩。
"师兄懂得真多,我在藏经阁看了那么多书,都不如听你说一遍记得牢。"柳如烟由衷地赞叹。
李长生心中暗喜,表面却谦虚道:"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师妹若有机会多出来走走,见识自然就广了。"
日落时分,两人在一处平坦的山崖边扎营。李长生熟练地布置好简易的防御阵法,又生起篝火。柳如烟则好奇地在一旁看着,时不时提出些天真的问题。
"师兄,这个阵法能挡住多厉害的妖兽啊?"
"如果下雨了,我们的帐篷会不会漏水?"
"晚上会不会有鬼魂出来啊?"
李长生一一耐心解答,最后忍不住笑道:"师妹好歹是筑基修士,怎么还怕这些?"
柳如烟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我、我就是问问嘛。其实我连真正的战斗都没经历过几次..."
看着她委屈的样子,李长生心中一软:"是我失言了。师妹天性纯真,这是好事。"
夜幕降临,满天星斗璀璨夺目。李长生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把古琴,轻轻拨动琴弦,悠扬的旋律在山间回荡。
"师兄还会弹琴?"柳梦璃惊喜地凑过来。
"闲来无事学的。"李长生微笑,"师妹想听什么曲子?"
"《月下飞天》可以吗?我小时候常听娘亲弹。"
李长生点点头,指尖在琴弦上流转,一曲空灵飘逸的旋律缓缓流淌。柳梦璃双手抱膝坐在一旁,眼中渐渐泛起泪光。
曲终时,她轻声道:"师兄弹得真好,就像娘亲还在时一样..."
李长生收起古琴,温声道:"师妹若是喜欢,以后我可以常弹给你听。"
柳如烟抬头看他,星光映照在她眼中,闪烁着动人的光芒:"真的吗?师兄不嫌我烦?"
"怎么会。"李长生真诚地说,"能与师妹共赏琴音,是我的荣幸。"
两人相视一笑,一种微妙的气氛在夜色中蔓延。柳如烟突然觉得心跳加速,连忙移开视线:"那个...天色不早了,我先去休息了。"
看着柳如烟逃也似地钻进帐篷,李长生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第一天的"攻略"计划,看来进展顺利。
次日清晨,两人收拾行装继续赶路。经过昨日的相处,柳如烟对李长生明显亲近了许多,路上主动找话题聊天,还不时被李长生逗得笑靥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