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人伢子面庞瘦削,颧骨微微突出,下巴尖细,微眯的眼神中透着精明与算计。
她既不应承,也不直接推拒,只打着哈哈道:“咱先看看人,先看看人再说。”“那是自然。
”柳妈妈见状,也不再多说废话,直接吩咐道:“把门打开,把那小贱蹄子拖出来。
”“哦……”那婆子愣怔了一下,这才总算反应过来。她连忙赔着笑,摸出钥匙,
把柴房的门打开,示意还在一片混沌中的申婆子一同把人架出来。柴房里,
清晨的光线从窗口处斜斜的切了进来,照在大片黑色的血迹上,显得触目惊心。
两人绕过码得整整齐齐的柴草垛,不可置信的僵在原地,短短的指甲不由自主的掐进掌心,
传出一阵刺痛。人呢?去哪了?一个身受重伤、虚弱不堪的弱女子,竟然在她们眼皮子底下,
如同鬼魅般不翼而飞了。两人惊恐万分,下意识地对视一眼,几乎在同一瞬间,
想起了昨晚阿福送来的餐食。被下药了!肯定是被阿福下药了!阿福可是老爷的心腹,
被阿福下药,无疑等同于被老爷下药!老爷是谁?那可是张家说一不二的掌权者。
在这张家大院,老爷的话就算不是圣旨,也不是她们这些下人可以无视的。能得罪吗?
那必须是不能的。可夫人那头儿,她们也同样得罪不起。“干什么呢?怎么还不把人拖出来?
”柳妈妈等的不耐烦,冲着柴房吼道。心中嘀咕:难不成那小贱人真的死了?死了倒也干净,
省得老爷哪天想起这小贱人,再给弄自己床上去,平白多生事端。两个婆子又对视一眼,
满是恐惧与不安,战战兢兢地走了出来,结结巴巴的回道:“人……人不见了。”“什么?
不见了?”柳妈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不可置信地上下打量了两人一眼,
随后匆匆走进柴房,一看之下,也是大惊失色。“人呢?到底去哪了?”她气的满脸通红,
面容狰狞的怒吼。“不……不……知道啊。”两个婆子低着头,忐忑不安的回答。
那人伢子一看:得嘞,人都没影了,还叫她来凑什么热闹。
她可不想卷入大户人家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