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小人拿着东西过来.....”庆云也没想到,那小女孩还真是摄政王府走丢的。
祁枭扯起他,紧问:“那马车往何处去,你们可看清了?”庆云摇头,“那马车赶的极快,
我们没跟上,但看方向,是永祥大街附近”永祥街,那不就是淮阴侯府一众四品,
五品官的府邸大街吗。祁枭推开众人,翻身上马,黑甲军肃穆跟上......这边,
淮阴侯府。云昭昭狠狠踩了侍卫一脚,跑到旁边的台阶上,昂首挺胸,
叉腰大声直视李嬷嬷:“你敢,我爹爹是当朝摄政王祁枭,你打我就是打他,让我爹爹知道,
关你进......”进哪里来着,嬷嬷讲过,她忘了。天空盘旋的喜鹊及时提醒:诏狱。
“对,诏狱,给你上刑”李嬷嬷扬起的手顿住了,她口中的那个名字人人惧怕,
她真有些不敢。一直躲在后面的云洛瑶闻言,不屑撇嘴,摄政王是她爹,做梦呢吧!
拿准时机,泪眼通红的过来,扑进云纪的怀里,“爹爹,这个小妹妹太坏了,我好心和她玩,
她竟然放老鼠咬我,洛瑶好疼啊”‘什么,被老鼠咬到了,快让娘看看”云纪也着急了,
和孙怡一起围着看她脚腕的伤。云洛瑶回头,眼神得意的瞅向云昭昭,难受吧,你的爹娘,
如今关心的都是我。爱是我的,金银财宝是我的,郡主的身份,也只能是我的。
可……怎么回事,那天明明哭了的,为什么今天,云昭昭半点不难过的样子。云洛瑶不解,
又挤出两滴泪水,抱着云纪的脖子撒娇哭啼:“爹爹,洛瑶害怕……”云纪怒从心头起,
之前不表态,只是顾全大局,不愿在祁枭风头正盛的时候被人拿了把柄,
可他侯府也不是好欺负的。尤其是洛瑶,可是他手心疼大的宝贝女儿,
怎可让一乡下来的野孩子欺负了去。他轻掀眼皮,清俊的五官笼罩在一团幽寂的怒火中,
训斥道:“李嬷嬷,还不动手,要等本侯亲自动手吗?”李嬷嬷来了勇气,五指绷紧,
狠辣的朝下扇了过去,霎时针扎一般的巨痛袭来: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