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小姑娘招招手。小姑娘无法抵御肉包诱惑，挪着小碎步过来。“你叫什么名字呀？
”小姑娘拘谨地回头看了眼。赵苗花从后面踢她一脚，“问你话呢，哑巴啦？
”旁边孕妇急了，“你踢她干嘛。”赵苗花噌的一下起身，指着鼻子骂，“孙淑月，
别以为怀着孩子我不敢教育你，整天吹胡子瞪眼给谁看！”孙淑月捂着肚子，声音温柔有力，
“最好等会当着你儿子面打死我。”“哎呦！真是反了天了。”赵苗花往地上一坐，
抱着脚踝就开始哭喊，“我们家怎么娶了你这个丧门星，进门五六年连个儿子都生不出，
还把我儿子克得住进医院，你这是要让我们家绝后啊……”眨眼功夫全车厢都围了上来。
小姑娘被吓得发抖，可还是展开瘦小的胳膊挡在孙淑月身前。“不准打我妈妈！
”和中气十足的赵苗花相比，众人显然更同情看起来苍白虚弱的孙淑月，
窸窸窣窣的议论声逐渐放大。“好刁蛮的老太婆。”“她儿媳和孩子瘦的皮包骨，
平时在家肯定没少受气。”“何止啊，都快生了，身子看起来又虚弱的很，这胎怕是难。
”众人的指责让赵苗花脸色难看，她蹦起来冲向人群，唾沫星子都快喷到围在前排的人脸上。
“你们这群长舌妇胡说八道什么？当年要不是我儿子救了她，
她一个病重知青早就饿死在山上了，哪曾想她恩将仇报非要嫁给我儿子，祸害我们一家。
”不管她怎么骂，孙淑月捂着女儿的耳朵，神情温婉且坚定。只是赵苗花并没有意识到，
车厢里大部分是今年报名下乡的知青。他们报名知青下乡怀着一腔热血，
现在看到前辈在自己面前被欺负成这样，众人愤怒不已，纷纷指责赵苗花。
“你这老太婆好不讲理。”“她现在还怀着孕，同样身为女人，你不仅不能感同身受，
还要刻意刁难。”“是啊，还说别人恩将仇报，我看是她们家挟恩图报。”赵苗花梗着脖子，
舌战众人，“丫头片子算什么！没给我们家生儿子，她就是个不会下蛋的鸡！
”秦以珠讽刺她，“你家是有皇位要继承，所以必须生儿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