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敢将宁国府搬空的,左右给那贾珩留下两三成,让他安生过日子罢了。
”但当贾母走近之后,才发现情况略微有一些不对。仆人丫鬟全部低着头,没有动作。
而被她称作孽畜的自然是贾赦。贾赦虽然是她的长子,可却因为在生育贾赦的时候,
让贾母在鬼门关走了两遭。所有贾母一直不待见自己这个大儿子。
反而更喜欢贾政这个二儿子。如今就连西府的大权也在二房手上。贾赦正在戴权身边赔笑。
听到贾母那一声孽畜,嘴角不自觉抽动起来,长袖下的拳头紧握。心底对于贾母不断埋怨。
要不是你一直偏爱贾政,他堂堂国公府继承人又岂会一点权力都没有。虽然是承爵人,
却过的十分憋屈。在外,要是没钱的话,谁会把他这个蓉府承爵人放在眼里?
他又何须冒着掉脑袋的风险,让贾琏去做走私生意,更不会打上宁国府银子的主意。
他这个蓉府承爵人做的实在是憋屈!“呵呵,那贾珩便谢过老祖宗的慷慨了。
”又一道声音传来,将所有视线吸引过去,
只见贾珩搀扶着一位发须雪白的老者来到戴权身边。
贾母此时才注意到戴权以及名穿着飞鱼服的锦衣卫正拿着账本与算盘在不断核算。
贾母脸色十分不好。她自然知道贾珩是在嘲讽她。可要是单是贾珩一人,
仅凭贾家老祖宗的身份,她便能让其好看,除非贾珩愿意当个不孝之人。
在这个孝大于天的时代,一个人要是背上不孝之名,那这辈子就算是完蛋了。
哪怕是圣上也得遵守孝道,更不要说他贾珩,要想整治,不过是翻手之间。
但现在事情显然没有这么简单。她刚刚所言自然上不得台面。又被贾珩听了个真真切切,
关键戴权这个皇帝身边的老太监也听到了。她再想用孝道压制贾珩这次怕是不能了,
她目光盯着罪魁祸首贾赦。这一切的源头都是这个孽畜做出来的好事,
要不是其做的实在太过分,又怎么会传进了圣上的耳朵里?戴权咳嗽两声,
隐晦的看了一眼贾珩。他现在不开口不行了,要是再不开口解释的话,
贾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