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如同水蛇般向前一倾,另一条手臂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不顾一切地缠向楚云昊的脖颈!
她的身体紧紧贴向他冰冷的铁甲,扬起脸,用尽平生最柔媚、最婉转的语调,
声音带着刻意的颤抖和诱惑,吐气如兰:“将军……帐外风雪这般紧,
长夜寒苦……让奴婢……为您暖暖身子……”话语未落,
一股浓郁的、廉价脂粉混合着营帐角落污浊气息的味道,随着她的靠近,
猛地扑向楚云昊的鼻端。楚云昊的眉头瞬间拧得更紧,眼中唯有纯粹的、冰冷的杀伐之气。
他没有丝毫犹豫,钳着她手腕的那只手猛地发力,如同甩开一条令人作呕的毒蛇,
狠狠地将她整个人从自己身上掼了出去!“砰!”一声闷响。
军妓甲纤细的身体重重地砸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五脏六腑仿佛都移了位,痛得她蜷缩起来,
眼前阵阵发黑。那件薄纱在挣扎中撕裂了大半,狼狈地挂在身上,根本无法蔽体。
刺骨的寒气瞬间包裹了她裸露的肌肤。楚云昊已然站直了身体。
他看也没看地上痛苦蜷缩的女人,径直走到帐壁旁悬挂佩刀的刀架前。他伸出手,
动作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庄重,小心翼翼地取下他那柄形影不离的佩刀。他拔刀出鞘寸许,
森冷的寒光在昏暗的帐内一闪即逝。他俯首,鼻翼微微翕动,
极其认真地嗅了一下那雪亮的刀锋,仿佛在确认什么无比珍贵的东西。然后,他猛地转身,
冰冷的、淬了寒冰般的目光再次钉在军妓甲身上,每一个字都像冰锥,
狠狠凿进她的骨头缝里:“滚出去。”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冻结灵魂的力量。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她那身撕裂的薄纱和狼狈的姿态,
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极端轻蔑的弧度,那弧度冷得像刀锋:“你身上的脂粉味,
熏臭了我的刀。”军妓甲如遭雷击,浑身的血液瞬间冻结。
她最后的尊严、最后一丝侥幸的希望,在这句比刀锋更冷、更锋利的话语下,
被彻底碾得粉碎。她甚至忘了寒冷和疼痛,只是死死地盯着那个男人,
看着他如同擦拭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