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一个安身之所,送到庄子上也好,送去商铺里做活也行,别让她再出现在永安伯府里。
”宋听鹤曾出生在一个生而平等的时代,虽然随着岁月,
也逐渐明白了所谓平等不过是一个谬论,可人至少有活着向上拼争的机会,搏命相搏,
于深渊中,总能闯出属于自己的一条路。或许仍有不公,却始终有人在抗争,
为理想、为自由、为平权、为正义,奋不顾身。可这个时代不同,大多数人是没有人权的。
那句振聋发聩、流传千年的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其中所隐含的愤恨、不甘,终于在今日,
她才真切有三分体会。当好好活着成了一种奢望,
所有的勇气就都能变成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决心。她不能因为害怕,将自己变成魔鬼,
如果要成为那样的宋听鹤才能在这个时代活下去,倒不如死了干净,反正如今活着的每一天,
都是从老天爷那里偷来的。“姑娘放心,我会将她安置妥当的。”槿娘敏锐,关于宋暄的事,
宋听鹤只敢旁敲侧击的问起,当年温氏不顾严寒冒着大雪也要赶往北境的事情来,
“阿娘当时离京那般匆忙,可是在府里受了什么欺负?”听宋听鹤如此问,
槿娘面上的神情一时间有些僵硬,她忍不住抬眼瞧向宋听鹤,却见自家姑娘面上并无异样,
可心中仍忍不住咯噔一下,莫名有种心虚的感觉。“姑娘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可是府里有人说什么了?”宋听鹤摇摇头,“前几日生病阿娘照顾我辛苦,
让我想起之前生病时,那时候的事情我虽不记得了,却依稀记起阿娘离开京都时很急,
是冒着大雪去的北境,还以为是永安伯府里有人欺负阿娘。
”当年的事......槿娘敛了神色,“姑娘多心了,夫人不过是想早些跟二爷团聚,
再说夫人一向这副性子,老夫人虽不喜欢,倒也不曾过分苛责,夫人性子软和,
断不会跟旁人起冲突,又何谈被欺负了。”宋听鹤察觉到她神情的不自然,槿娘防备心很强,
她没敢多问,便让人走了。等槿娘一离开,她便唤了绣月进来,“去打听打听,
那年阿...